Adela

我站在那里,看着玻璃外的世界。回过头,看着这三个男人。最年长的那个操着不标准的普通话,在询问去常州的班车,我不知。静静的听着看着。农民工的装束,好大的行李袋装着被子,几个油漆桶放着衣架等杂物。还好,路人好心的说这儿没有去常州的班车,可以先去苏州再去常州或者先到上海再去常州。我是开心,感谢我眼里的世界并没有像别人说的那么势利那么不堪。后来两个年长的人去附近的长途汽车站去看时间,一个较小的坐在那里负责看东西。后来,不知怎么的和负责打扫卫生的阿姨答了话。我成了看客。“我要回常州看病,脑袋还是疼,之前开过刀了,从二楼摔下来的”“是有刀疤,工地干活摔的“”不是,那时候和别人打架,不小心摔的“”太不小心了“阿姨皱着眉头,是那种同情可惜的表情。我看看那位年轻人,那一次或许摔重了,头上长长的刀痕,呆滞的表情,如今还遭受着后遗症的痛苦。我想起他的父亲,半白的头发,人还算精神。或许这个家还需要他坚持。

我是什么感受,我不知道。没有回家的喜悦,只剩下一个半小时车程后的疲倦。

市里班车回家的路上,一段段被割断的树干,车上有人说,要把杨树砍掉种水杉。扎根于此的树木就这样的被挖了,像一具具凄凉的尸体。

生命不易,愿这世间的万物被温柔相待。幸福的定义到底是什么,愿我们都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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