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ela

还家

 应景写的文章,求指点批改

 

     感谢文字,让我这个九零后能够去弥补出生前错过的关于这片土地的点滴历史片段——

    “开荡的艰辛非亲身经历是难以想象的。他们吃的是麦粥、咸菜,睡的是芦柴铺的地铺,最伤脑筋的是四面环水却没有可饮之水……那些年轻力壮的单身汉们像蛮牛一样有使不完的劲,100多公斤的泥担子一天挑到晚都不叫累。几个月下来,一条条笔直的丰产沟开出来了,贯通丰产沟的匡河开出来了,一方方平整的土地开出来了。”(李德龙《小沙芦苇 《永戏村沧桑》》)

很难再找到一张半张的照片,我想这就是这片土地那个时代的特色,人们忙于开垦,忙于改善生活环境及条件,相机显得奢侈。没有照片,但感谢回忆。每一代海永人都保存着属于自己对这片土地独有的记忆,她同样如一轴轴黑白交卷般弥足珍贵,口口相传,绵延不绝。

文字,回忆,甚至照片甚至更多,去追溯海永的历史都显得杯水车薪,都显得不完整,但我们不可否认的是或许正是这种残缺美让这片土地愈发透露着朦胧美神秘感,也愈发激励着当代海永人去找寻其历史去创造新海永。

放慢脚步去看如今这片土地,树荫林立,花香四溢,民居错落有致……这一湾鸽龙港昼夜不息,养育着一代代海永人民;河岸边垂柳摇曳,如河边浣洗纱布的女子;座座大桥横跨河水见证着这里的变迁……太喜欢这种临河生活,水有着一股灵气,自然在此生活的人儿也是灵气动人的。

只不过几十年的光景,海永的变化是巨大的。离家多年的游子已难以辨认其面貌,只能立于桥头顺着故人手指指向而眺望而回想;十岁出头的学童已找不到祖辈父辈口中的海永风貌,只能通过自己无穷的想象勾画图景……我,虽未亲身感受到开垦时期的艰苦,却真心感激自己亲眼所见的这些可喜的变化。

行笔至此,欲言又止。

这些小小的文字,又如何表达我对这片土地的爱意。在此土生土长二十余载,这方水土养育我成人。

想起小时候描写自己的家乡的幼稚文字“我美丽的家乡坐落在中国第三大岛崇明岛的北部,靠着长江,物产丰富……”我用我当时所学去描绘这片土地去表达自己的自豪之情;后来去长江对岸的市区去上高中,第一次真正意义的离开这里,我却多次在梦里回到这片土地。当时都要乘坐按潮水摆渡的轮船,印象最深的一次,父母站立江头目送我离开,我站在船头,望着江水滚滚,芦苇依依,双亲的身影开始模糊,海永的一切开始模糊,只有浅浅的轮廓,我的眼眸充满着泪水,;后来,在大城市求学两年,愈发想念这里的一切,恬静自然,而今每每与他人讲起自己的故乡,便一下子健谈起来。

时光慢慢走着,感受着这片土地的变化,但我们都深知不变的是多年以来对这里的牵挂对这里的故土情……

近日,读海子的诗集,借用一句献于我的故乡:

我要还家,我要转回故乡。

我要在故乡的天空下,沉默寡言或大声谈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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